邢朗猛地皱眉,严声道:“你哭什么?”
秦放:“……我给你哭丧吗?!我感冒了,重感冒!”话没说完,撕心裂肺一阵猛咳。
邢朗把手机拿远了,和魏恒对视一眼,用眼神告诉他‘这小子还活着’。
等到秦放不咳了,邢朗才接着说:“前两次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秦放擤了一把鼻涕,病歪歪道:“我怕你骂我。”
邢朗冷笑:“现在不怕了?”
“怕啊,没办法么。”
邢朗正要说话,小腿被魏恒轻轻踢了一脚,他看了看魏恒,沉下一口气,黑着脸问:“那段录像在哪儿?”
秦放沉默了大半晌,再开口时鼻音更重了,说:“在我这里。”说着顿了一顿,似乎躺了下来,声音扁平扁平的,没有生命力和立体感,像摔在墙上的一滩烂泥,冷冷的,软软的,透露出一股意冷心灰的味道。
“韩斌是个什么东西,我现在知道了……我不会帮他,也不想害他,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掺和,那段录像我会交给你。等我走了,离开芜津,再也见不到他,他是死是活再也和我无关,我就把录像交给你。”
说着说着,秦放的声音愈加低沉了下去,最终不闻,又长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再给我两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