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撑着床铺坐起来,往自己身上扫了一眼,发现他穿着病号服,身上该包扎的地方都缠满纱布。
认清自己所处的环境后,魏恒开始在病房里寻找钟表,没找到,于是转头看向窗外。窗外是黑沉沉的天,城市的灯火似乎离他很远,看起来像是天上的星火,朝地面压了下来。
病房里没有第二个人,但是他知道他并不自由,因为他在床头的桌子上看到一只皮夹,和一把钥匙。
很快,病房门被推开,楚行云讲着电话走进来。
他微低着头打电话,迟了一会儿才发现魏恒已经醒了,并且正靠在床头看着他。
楚行云脚步一刹,看着魏恒静站了几秒,然后返身走出病房,站在门口把护士站的护士喊了过来。
护士给魏恒量过体温和血压,留下一句:“没事,如果发烧了再叫我。”然后就出去了。
楚行云用一次性纸杯接了一杯热水递到他手里,然后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习惯性的翘起腿,抱着胳膊,严词正色道:“谈谈吧。”
魏恒双手圈着杯子放在身上,稍稍往后倚着床头,垂着眸子,苍凝的目光落在杯中烟波澹澹的水面上,低声道:“好。”
本来,楚行云很重视这场谈话,想以这场谈话作为挖掘魏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