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恒带上手套,遮住手腕的伤:“活着,而且活的很坚强。”
他没有忘记,如果他没有及时发现厨房里的菜刀不翼而飞,或许就会被徐新蕾从背后袭击。而且徐新蕾的刀刃所瞄准的方向,是他的右肾。
他更没有忘记,当徐畅杀死窦兴友时,徐新蕾那毫无动容,司空见惯的模样。
邢朗穿过大门走进房门半掩的屋内,十分钟后,紧皱双眉一脸沉重的走出来,在院子里的积雪中蹭着脚底踩的鲜血,拿出拨出去一通电话。
不到二十分钟,狭窄僻静的巷子里传来车重重车轮碾压积雪的声音,两辆不挂灯的警车接连从巷口开来,停在五号房大门外。
一看到魏恒,王前程就一脸晦气状瞪他了一眼,眼神似乎在说;怎么哪儿都有你。
魏恒扭头看着巷子另一边,不搭理他。法医组的小吴见他捧着手腕,脸色也不大好,于是就上前询问他的情况,请他上车,帮他处理伤口。
徐畅抵着他脖子的那把刀上沾了梅毒患者窦兴友的血,窦兴友的血不可避免的抹到了他的脖子上,魏恒在事发后第一时间采取自救,在隔壁人家里煮沸了肥皂水,清洗沾到血迹的皮肤,给自己彻底消毒。
虽然血液接触皮肤导致梅毒感染的概率极低,低到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