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从烟盒上撕下来的一角,上有黑色字迹,但是因为潮湿腐烂,字迹很难辨认。
魏恒把纸片拿起来,看着邢朗多此一举的问:“我能看吗?”
既然他能问出这句话,邢朗就知道他已经全部察觉了。
邢朗瞅他一眼,把纸片从他手里拿走,道:“严格来说,不可以。”
但是已经晚了,魏恒已经把纸片上一行模糊的字迹印在了脑子里。当邢朗把纸片拿走的时候,魏恒嘴角一撇,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邢朗看着他这似笑不笑的样子,忽然就觉得自己瞒他瞒的特别多余。魏恒根本不可能被瞒得住,他有一副堪比CPU处理器的头脑,比任何木马病毒都具有穿透力。
回去的路上,魏恒被邢朗叫到他的吉普车上。
前十分钟里,他们谁都没有说话,都各有所思。直到邢朗打开车载音响,一首披头士乐队的老歌响起,才驱散了车厢里的沉默。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魏恒率先开口。
邢朗一手把着方向盘,腾出一只手摸出烟盒点着一根烟,然后又放下车窗,把烟头伸向窗外掸了掸烟灰,才说:“半个小时前,刚到警局门口就接到大陆的电话。”说着瞅了魏恒一眼,笑道:“这几天,感觉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