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恒说,然后往自己家走。路上想着,昨天邢朗给他打电话是在凌晨五点多,那邢朗回到家应该在五点半左右。第二天竟然七点多就出门了,那就说明邢朗压根没睡,充其量只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或许抽出几分钟时间还刮了个胡子。
胡思乱想着回到自己家门口,魏恒才发现门把上挂着一个塑料袋,袋子里装着几盒药,分别是布洛芬,阿莫西林和头孢,甚至还有一盒维C胶囊。
魏恒盯着这几盒药看了一会儿才把袋子从门把上取下来,然后提溜着袋子进屋了。
把药放在茶几上,魏恒往沙发上一坐,开始琢磨邢朗在药里下药药死他的概率有多大。思来想去,越想越乱,只好眼不看为净,把药远远的扔到沙发一角。然后躺在沙发上拿出手机给徐天良拨了个电话。
昨天他离开警局时交代徐天良,有什么进展及时通知他。一个夜晚一个白天过去了,这小子还没动静,不是太忙忘记了,就是偷闲疏忽了。
电话一接通,他就知道原因是前者。
不知道徐天良在哪儿,背景音乱糟糟的,说话的口吻也急匆匆的。
他问曲小琴的案子进展,徐天良说:“曲小琴认罪了,邢队昨天晚上拿下她的口供。今天下午看守所就来带人了。”说着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