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恒看着他的眼睛,又道:“你在找我?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我的名字,其实你可以向酒吧老板要会员登记册查我的手机号。”
秦放一拍脑门,懊恼道:“就坏在这儿,那天晚上我喝大了,第二天一醒。死活想不起来你叫什么。”
闻言,魏恒暗松了一口气,额上一层冷汗迅速褪去。一时紧张过度,当危险解除时,他脚下一阵虚浮,竟险些站不稳。于是他抓紧了雨伞。
“刚才邢队说,你叫魏恒?”
秦放凑到他跟前,追问道。
魏恒点头,伸出手道:“你好。”
秦放握住他的手,笑道:“我叫秦放,是支队的主任医师。”
魏恒抬起眸子,正眼瞧他。没想到他看起来这么年轻,最多二十七八岁,竟然是主任医师。
“诶?”
秦放抓住他的手不放,问“你怎么还带着这双手套?我记得你上次在酒吧就带着手套。”
魏恒稍稍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笑道:“我有点洁癖。”
旁观的一出大戏的邢朗从头到尾像一个局外人,看戏似的看着他们上演了一出蹩脚的偶遇,邂逅的戏码。直到听到魏恒说自己洁癖,才掀开眼皮懒洋洋的从眼角处盯着他,眼睛里的猜疑很明显。
魏恒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