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为了季为客才主动下山蹚浑水的。忧嵘派更是出了名的山上吃山上住，山下什么事都不关我事，四人中大概根本没人知道怎么拷问别人。
沈问澜正头疼，突然听得身后刀剑入鞘的声音。
“都出去。”冬未语微笑着，悠悠道，“五分钟。”
陈孤月点点头，一言不发的把二人推了出来。
大门碰的一声在眼前关上。二人转头，看了看陈孤月。
陈孤月双手抱臂，悠悠道：“冬掌门少时杀人无数，后觉无趣，才上了忧嵘山的。”
他话音刚落，里面传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声，一声连着一声，听着十分凄惨。
说五分钟就是五分钟，五分钟后，冬未语带着弥勒佛似的笑容打开了门嘻嘻哈哈的傻笑着，一身的白衣此刻并非如雪了，几乎到处都是血污，已成了如血。
空瞑大师被他毫不留情的砍下了脑袋，还瞪着双眼，不知死前到底遭了什么罪。并非空瞑住持，所有人都尸首相离，无数的圆球落在地上，有的还和断裂处黏连着猩红，放在房间里的小佛像已经也被染了血，看上去颇为讽刺。
冬未语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傻笑了一声，天真无邪道：“哎呀，山上待了好多年，手生了。”
沈问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