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玩了。”他笑出了声,笑得颤抖,笑出了满脸血泪,“我不练剑了……你满意了?”
沈问澜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此人以破晓之刃自毁双目,这事饶是他也没想过,愣了好久,“我……”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突然有人喊道。
“师父!师父在这儿!”
他一回头,看见来人是庄为辽,这才回过神来,再一回头,季为客已经没了踪影。
只剩一把悲鸣的破晓,昭告着黑夜来临。
“回神了。”沈问澜拍了一下他的脑门,道,“想什么呢。”
季为客回过神来,啊了一声,看着眼前比那时消瘦不少的沈问澜,不禁涌上几分复杂思绪来。
“我刚刚想了些旧事。”他摸了摸鼻子,道,“想完觉得我可得对你好点。”
沈问澜被他这没头没脑的话搞得一阵哭笑不得,道,“别说这些了,干正事。”
季为客哦了一声,看了看眼前的屋子。只有这一间还算有人居住的痕迹,门锁是旧的,但不似别处似的落着灰,也并未挂着锁,似乎是专门为了他二人留的门。
沈问澜拍拍门。
里面的人倒不避讳,若隐若现的悠悠道:“自己开。”
沈问澜正要把门推开,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