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苏槐已经领着他们到了一个好歹没那么起眼的地方。刘归望朝他点了点头,隐去身形,转瞬间将上方看守这一片的壮汉抹了脖子,带着一身黑气重新现形,只有手上沾了些血,朝他们点点头,道:“快点进来。”
几人翻了进去后,避开森严守卫,总算是悄悄进了地牢这一层。地牢外不仅守卫同样森严,在这小小的地牢外走动巡视的人没有十人也有八人,并且牢门也是里三层外三层的黑色玄铁所制,其厚度已经不能同往日而语。
门口坐着两个不动如山的人,皆是一身腱子肉,壮得衣服都绷不住。如同门神一般左右相站,面色严肃。
这怎么杀?
季为客还没来得及思考,就见苏槐指间夹着几枚针。他向前一甩,竟直接整根针没入了大汉的太阳穴,只在外泛了个血点,流下一行细血。
那门神竟就这么坐着悄无声息的死了。
季为客想到苏槐过去给他做了多少针灸,熬了多少汤药,不禁想感谢中医的不杀之恩。
他以同样的手法,悄无声息的杀了门边另一个,来回巡视的人竟无人发现已经死了两个。苏槐指间直接夹了与巡视弟子同数量的针,几针下去,无声无息的都死在了针下。
刘归望内心五味杂陈,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