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我好害怕,但是又赶不走。”沈问澜停下,蹲下来戳戳他嚼东西嚼得鼓起来的脸,“那你好好练剑,哪天她真的要害我,你来帮我?”
……结果真的是要害他。
沈问澜第二次进了这个地方,镣铐很熟悉。他动一动手都有熟悉的玄铁作响声,实在不是很令人愉悦的声音。此次为了避免凝风再应声而来,直接在他面前横上了黑色的重铁墙,直接与外界隔绝。
更绝的是,这一间房里都是满地乱爬的蛊虫,大部分都已经爬满了他的衣服,当真是特殊对待,让沈掌门好生感动。
苏为期站在牢里,站在他面前,站成一株亭亭玉立的花儿。不知为何,那蛊虫偏偏离她远远的。
苏为期摸了摸下巴,笑道:“想什么呢?”
“在想。”沈问澜面无表情道,“小孩的眼睛是雪亮的。”
“哦,我知道。”苏为期笑了一声,道,“你捡回来的小野狗嘛,六年里都没给过我好脸色。”
沈问澜一言不发,有些虫子见他开口,已经爬到他脸上,就等他一开口就鱼贯而入。沈问澜无法,只拿一双平静如死水般的眼睛盯着她,也不知是想盯出什么来。苏为期见状也不意外,轻笑一声,悠悠道:“你怎么知道是我的?我不是拿着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