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问花闻言二话不说起身,一手就把他双腿圈怀里夹到腋下向后一扯,另一只手按到他腰上,丝毫不留情的一掐。“你还说点什么吗?”
刘归望大半辈子没给人碰过腰,这么一掐他心中瞬间警铃大作。然而整个人仰天瘫在床上,双腿全被白问花攥着。
栽了。他心想。
刘归望心中发凉,挣扎道,“……别碰,我还有话没说……。”
“可以。”白问花冷着脸,做事和说话完全是两个世界,手放到他的腰上,“说。”
刘归望:“……”
白问花接着道,“不说我上绳子了。”
“我说……”刘归望实在底气不足,以这种见不得人的姿势硬着头皮道,“言多必失,我不能多告诉你什么……但是吧,那个,我……”
白问花看出他不会讲这些情情爱爱的海誓山盟,“说重点。”
“……我那什么。”刘归望别过头不看他,这才磕磕绊绊的把这话给说了,“结束以后……我想……拜、拜堂。”
白问花:“……”
“……”
“……拜什么?”
白问花以为刘归望来这儿就是想听听自己二十年来的凄苦和不甘看看笑话,看看自己有多死心塌地之后放心他不走就去干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