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霜垂下头,不再说话,许诗雁看她这副可怜又无助的模样更加来气,同时,还觉得有点心疼,跟她相处了两三个月,她现在也能看出来了。她的这位妻子,和别人不太一样,她好像对自己很不在意,每个人都会好好保护自己的身体,可她不是这样的。
许诗雁眉头更皱,“手划破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受伤是什么感觉,流血是什么感觉。
由于体质问题,银霜从生下来就没有流血过,倒是让别人流了不少的血,她从来不懂什么叫受伤、什么叫要命的疼,也不懂……生命迅速流失是什么感觉。
她只是想体会一下,体会之前傅芒的感觉与心情,仅此而已。
银霜不说话,许诗雁生了一会儿的闷气,然后就泄气了。
对着银霜,她束手无策,根本没有办法。收好医药箱,许诗雁站起来,无声地叹了口气,她居高临下的看着银霜的脑袋瓜:“不早了,回去休息吧,晚上早点睡。”
银霜抬起头,望着许诗雁平静又无奈的目光,银霜眨了眨眼,突然大着胆子说道:“可是,我手疼。”
许诗雁微微挑眉,手疼怎么了?
“我手疼啊,不能自己睡,我睡相不好,要是睡着以后压到手,伤口又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