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流觞顿时面色苍白,他仓惶地后退两步,口中喃喃:“不对、不对……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他眼中层层涌上失落、甚至是绝望,“一定是邪祟!一定是邪祟!”
这时,那人漫不经心地转过头,正好看到他,与他对视。
而他却在对视中完全失去了与他交锋的勇气,他逃了,仓惶地逃窜,他奔回国师府,拽着老国师的袖子崩溃绝望地哭喊道:“师父!师父!大殿下被邪祟附身了!他身上有脏东西!”
“别怕。”老国师沉稳地稳住他的肩膀,“带上你的碧血剑,你是灵素之体,世间一切邪祟都害怕你和碧血剑,你先去,为师去禀告圣上和皇后。”
“好!”南宫流觞擦干了眼泪,坚定地站起身来,回房取了碧血剑,去找南宫无忧去了。
这一日于南宫无忧来说也是特别的日子:
那日迎面走来一位翩翩少年,那少年身着妃色绣云纹锦袍,头戴白玉镶金丝发冠,面如中秋之月,色若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鼻如悬胆,剑眉星目。他音色清冷,如敲冰戛玉:“侄儿,你的身体里好像不止一个人呢?你身上有脏东西,不如……让本王替你除了吧?”
南宫无忧闻言,第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