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初我也嫌刑罚阴暗暴力,惨无人道,自无心听讲,只浑水摸鱼,蒙头大睡,模模糊糊听到一个什么凌迟,说是要在犯人活着的时候要割下他身上多少肉片;等我睡得昏天黑地再醒来的时候,刑部的夫子正指着一个木驴说这是刑具,我多少不屑一顾,听到后来,我不禁瞪大了眼,赶紧埋进了皇兄怀里,羞得脸色通红,捂住耳朵,再也不肯听哪怕一个字来。
所以,我……不甚清楚。但我也不怕,反正到时候,我扎他几刀,他就足够痛苦了。
我:“不行,你们都不要打扰我,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再烦我,我就要生气了。”
东方池面上无奈,只得偃旗息鼓:“好吧。好吧。你自去,我们在外面等你,害怕了就出来找我们,我们一直在。……对了,你不是晕血吗?”
“晕血?”神医沉吟道,“先天的,还是后天的?”
我:“先天的吧,你有办法吗?”
神医不语,却施施然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瓷瓶,从中捻出一个圆润的丹丸来,道:“这是我新近研制出来的,你尝尝看?”
我疑惑地吃了,却因舌根处蔓延而来的苦意而皱了眉。
“抱歉,有点苦。”神医低声地道歉,“下次,不,明天,我将之改良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