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黑山在看台二楼,一边饮酒一边见那叫莺花的挽着一位肥头大耳的客人而去,那客人的手,早滑进她衣衫里去,一边走一边揉弄着,女人如水的腰肢也来回攀扭。
他叹口气,也不知聂小倩,是否也像这般被人玩弄过。
才想着,聂小倩已经上了台。
她仍是穿一身白衫,怀抱一把琵琶,连脸上也蒙了薄薄一层纱,只有双目露在外面,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秀雅绝俗的气质,让人为之摄之,只是那冷傲灵动中又颇有勾魂摄魄之态,让人魂牵梦萦。
她弹的是《凤求凰》,曲音抑扬顿挫,可惜台下已开始争先出价,真正欣赏的,寥寥无几。
都道聂小倩是今年京城名伎中新冒出头的,但气质最是清冷,甚少有人能见到她一笑。
这样的冰霜美人,承欢身下时,不知那脸上的表情,是否也同其他女子一般淫荡。
可惜,旁人是没机会一探究竟了。
卫黑山当仁不让,夺了这千金难求的机会,由侍女引路,他被领到顶楼一间房中。
房间很大,布置的也清秀典雅,从窗廊望出去,正好可看到外面华灯初上,人头攒动。
片刻,门被推开,聂小倩已沐浴更衣,换一身更轻薄的罗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