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傅清歌丝毫不为这威胁所动。只是腕间一抖，打开折扇，轻摇数下。唇角弧度愈发冷然。
这世上，总是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东西，放着好端端的天堂路不走，偏要来闯这十死无生的地狱门。
傅清歌给气鼓鼓的兽崽崽投喂了颗小糖丸。忽然似有所觉地抬起头，目光锁定一雍容华贵的俊美男子，转瞬即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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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殿下？”
凌思成轻笑一声，收回落在傅清歌身上的视线，“小十六的事情，就莫要再提了。不用多久，自然会有人告诉他，急功近利、贸然行事的代价。”
随行的心腹心间猛地一跳。知道凌思成这是不欲再管十六皇子的死活，当即收了话题。又顺着凌思成方才视线所在的方向看过一眼。只是他放眼过去，尽是一片攒动的人群，自是未曾发现任何异常，只能就此作罢。
思索一阵后，俯身低声道，“那近期频有异动的傅清歌，可需要我等……”
凌思成坐上靠椅，撑着下巴，悠然扫过接连落座在高台上的家主们，笑着摇了摇头，“有柳衡和陈明远这两个‘愣头青’在，我们又何须着急，自己冲上去同他大动干戈。”
心腹瞬间明了，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殿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