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烈做完一切,看了眼池霖苍凉的尸身,埋头在桌子上留下一张字条:当心项上人头。
从江府离开后,雨烈和谷旌分头行动,谷旌去集合其他人,顺便安排池霖的后事。
景昭跟在雨烈身后,手里还在不停摆弄弩,“现在干什么去?”
“江百里就是在查我们,看他那个架势,不查个底朝天是不会停的。”
景昭垂下手臂,疑惑道:“他跟我们无冤无仇,查这个干什么?”
雨烈:“对他自己来说查我们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如此大动干戈,定是受人之托。要是被他查出点什么,不是他死就是我们亡。”
“哦……”景昭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能让他干这么费力不讨好的事,莫非——”
“是当今圣上。”雨烈替他说出了那个人,江百里素来和破风无任何交集,他有八成把握这是南霁阳的命令。
景昭惊恐地倒吸一口气,随即又想到了一件事,“若真是他,那便说明当初在寒烟宫所获地图他是没看过的!不然他就不用这么大费周章派人从头来查我们。”
“还挺聪明。”雨烈笑起来。
地图一直都是他们心中大患,而最大的不定因素就落在南霁阳身上。眼下南霁阳明显不知情,说明那张地图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