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昭一听兴奋劲瞬间消散了,愤愤不平地蹿上了雨烈的后背,妄图得到心理上的平衡。
雨烈哭笑不得,托住他继续走,“过了年你就十七岁了,成熟点好吗。”
“十七怎么了,十八才成年呢,在那之前我还是孩子。”他两手攀住了雨烈脖子,像攀住大树树干一样稳,双腿一缠,死死勾住了雨烈的腰身,这下真是个极其稳固的姿势了。
“好了好了,不闹了,马上到了。”雨烈拍拍景昭的腿,顺手捏了一把。
前面不远处,宫门依稀可见,因为原启在,他们不能明目张胆地去走暗道,于是挑了一道最偏的侧门,门口的侍卫是早就打点好的,大摇大摆地回去。
景昭跳下地之前抓住机会,埋头啃了一口雨烈的脖子。
“嘶——”雨烈怒视他一眼,“属狗的啊。”
景昭摸摸那处,笑着说:“有印了。”
“废话。”
闹腾的一夜总算结束,回了住处已经漆黑一片。
雨烈把景昭拉进自己被窝里,固定在怀中,紧紧拥着他。景昭舒服得快要睡过去时雨烈埋在他颈窝里叼起一块肉,不用力咬他,就厮磨着,热气和吻一个劲留在那上面。
景昭痒得缩起了脖子,小声求饶道:“别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