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警察神情严肃地走出审讯室，年纪轻一些的忍不住开口：“你说这个女人也是可怜，孩子那么小就没了，还是被当着面摔死的。”
年长些的偏头看他一眼，没作声。
年轻警察又忍不住说道：“那个男的真是活该。哎师哥，我看这个女人刚才神志不太清醒，说不定是受刺激得精神病了，这样的话她就可以免责。”
“打住！你看到事情的经过了吗？案件调查还没结束，不要轻易下结论，你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做警察，最忌讳偏听偏信、感情用事，你怎么老是不长记性！”年长的警察瞪他一眼，他只好噤了声。
年长的警察心里叹口气。办案多年，他接触过的案子数不清，见过受害者家属的悲痛欲绝，也见过罪犯的冷漠麻木，就像把人性的外皮生生剥开去直视它的血淋淋。所以他深知面对任何案件都应该保持冷静，而不是一味地同情。
案件审讯进行得非常顺利，毕竟姜书媛承认她杀人了，一众警察也目击了她杀人最后的场景，没有什么疑点。
只是她的精神状态非常差，好一点的时候很安静地坐着，表情麻木，只是不停流泪；差一些的时候就号哭起来，喊着“我的孩子”，声音充满了悲痛。
审理案件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