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欺く揺ぎ无い正义、ほどいて真実……”
啊,别吵我,让我再睡一会儿……
我摸到了放在床边的手机,睡眼朦胧的关掉闹钟,然后继续睡。
……
……
……!
我猛的睁开眼睛。
等等,我在哪儿?!
看了一下四周,这是我的房间,桌子上放着我家格鲁特,柜子里放着我家七濑遥,四周是干干净净的白墙壁。
所以,我这是回来了?
我看了一眼手机,xxxx年xx月xx号,是我穿越后的第二天,早上7点多闹钟叫醒了我。
我静静的坐在床上,脑子有点空。
这样的贤者状态过了差不多10分钟,我缓了过来,缓过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
我还是没能吃成我亲手养大的鸡。
第二个想法是……
我以为我真的要结束我的母胎solo了。
我没有把这一个多月的经历当成是一个梦,毕竟我从来没有做过能够清楚的记住每一个细节的梦。
可能负责掌管穿越的人脑子有毛病,一声不响地把我弄到庆朝,又一声不响地把我弄回来,连个招呼都不打,还没点规律。
不知道这个有毛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