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魔费尽心机毁掉此物,必然大有深意。”松之秋明白殷渺渺专程叫杏未红过来的意思了,“我等最好手书一封,询问地府。”
顾秋水沉吟:“冲霄宗与地府素无交情。”言下之意是,他和殷渺渺的身份可能打动不了人。
松之秋道:“山庄亦不涉阴间之事,不过阿红可以。她是得了敕封的鬼王,能入地府面见阎罗,再说了,鬼帝枉改黄泉,也须告知幽冥,令其早做准备。”
杏未红没什么意见,只是说:“阴兵玺我还了,你们要等七月十五。”
“何须这般麻烦,你烧表上奏就是了。”松之秋道。
杏未红:“……我不会。”
“我说你写。”松之秋唤侍婢捧上笔墨来。
“啊,我写吗?”杏未红赶鸭子上架,提笔就手抖,全无握剑的从容自信,慌得一比,“我认的字不多……”
松之秋没理她,平叙道:“上言臣闻,幽冥主者十殿阎罗首鬼判殿秦广王……西方幡冢山剑府杏未红上表……”
咔嚓。杏未红捏断了笔,硬着头皮道:“我不行。”
“唉!”蹲在殷渺渺肩头,好奇围观的小凤凰感同身受地叹了口气。学渣见学渣,说不出的惺惺相惜。它决定原谅她说自己像只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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