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空手进来的少女,赵尚书陡然一阵失落,很快又用理智纠正了这种错误的念头。
昨日才出了事,骆姑娘当然不好给他带饭了。
“尚书大人,不知我父亲怎么样了,查出要害他的人了吗?”
“还未查出来。”
眼见少女有要掉眼泪的意思,赵尚书忙道:“要慎重啊!这样的事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查清楚的,咱得对皇上、对大都督负责任,骆姑娘说是不是?”
骆笙点头:“尚书大人说得对,是要慎重。那我就不打扰您查案了,等有了进展劳烦您打发人去骆府或者有间酒肆说一声。”
得到赵尚书点头,骆笙离开衙门去了酒肆。
酒肆中冷冷清清。
女掌柜翻来覆去看着账本,面带忧色。
伤势好得差不多的小七依旧去了学堂,只不过换了另一家。
络腮胡子与壮汉蹲在墙根掷骰子。
骆笙抬脚走进院中。
二人见骆笙过来,忙把骰子一藏站起来,嘿嘿笑着打招呼:“东家。”
“我家的事你们听说了吧?”
二人迟疑着点头。
“我父亲一旦被定罪,很可能牵连到酒肆,趁现在尚算平静,二位不如另谋出路——“
“东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