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到了床榻上。
许久后,卫羌恢复了理智,冷冷道:“滚出去,管好你的嘴。”
宫婢忙爬下床榻,整理好散乱的衣衫退了出去。
夜已经全黑了,卫羌枯坐许久,发出长长的叹息。
永安帝那边,早在卫羌回宫时就得到了消息。
“太子与平南王世子在酒肆起了冲突?”
周山低头应是:“平南王世子埋怨太子不去平南王府看望王爷、王妃,太子气怒之下打了平南王世子一巴掌……”
永安帝不动声色道:“朕知道了,去把贵妃请来。”
周山躬身退下。
永安帝眼神眯了眯,心情有些复杂。
他乐见太子与平南王府疏远,然而平南王如此情况,太子出宫却没有去探望的心思,大概有两种可能:一是担心惹他不悦,二是对生父、生母没有多少感情。
而无论是哪一种,都不免让他觉得太子心性凉薄。
至于平南王府——永安帝眼神冷下来。
决意过继原本的平南王世子卫羌为子,他就把平南王一家召到了京城,算是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
这些年来,平南王府还算本分,可如今看来却有些贪心了。
又想让儿子继承皇位,又想让儿子顾着旧情,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