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伸出手去给她擦,沈桃觉得有些暗,咳了一声头顶的灯也没亮。
“门把手没人擦,灯也是怀的。”
谢央看着她一边碎碎念一边给他擦手,动作那么轻,像是在擦伤口似的。手那么小,一团湿巾就把手心塞满了。
沈桃给他仔细擦了两轮,又凑近了看看,觉得十分满意:“好啦!可干净了。”
“走吧,电影快开始了”,她走上楼梯,谢央在后面跟着她。
一连两层的灯都坏了,头顶的窗户透出来一点下午的日光,堪堪能看得清台阶。
昏暗,安静,只听见他们的脚步声。
两人牵着手,沈桃走在前面,她搞不懂谢央为什么非走在她后头而不并排呢?明明这楼梯宽得很,又没有别人。
又没有别人。
谢央在她走到平地上时叫她的名字,“沈桃。”
“嗯?”
她回头,被忽然吻住。
然后这声带着疑惑的“嗯”转了尾音,变成了一句惊讶而娇羞的呻吟,听得谢央小腹一紧。
沈桃怔住了,她站在高他一阶台阶的地方,抵消了身高差,刚好在一个水平线上。
第一次接吻只碰了碰唇,第二次弄得她舌根都疼了,这一次...要怎么亲啊?
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