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兹曼一一的应下了,面上的笑容逐渐都没有办法继续维持下去了,余留的全部都是苦涩之意。
太宰治站了起来,带动着他做的那一张椅子都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嗞啦——”的响声,着实是惊了威兹曼一条跳。只见穿着沙色的风衣的青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太宰治,一双近乎是黑色的瞳孔这般望着威兹曼,似乎是想要将他心底最深处的隐秘都全部的挖掘出来。
“唔……”他低吟了片刻,方才发出了有如嘲笑一般的声音。
“还真是懦夫啊。”
对于太宰治的诸般无礼之语,威兹曼居然是全然的都不曾否认,只是叹息着认了下来。
“是,我……的确是懦夫。”
无论是当年因为不能接受姐姐的身死,而自囚于天空之塔上,终年不肯踏上这一片土地;还是之后,在意识到自己当年本以为是正确的所作所为最终却是给这一方世界带来了灾厄之后,就再也不敢接触人群……无论是哪一件事情,都是他怯懦不堪的最好证据。
“你难道就打算这么下去了么?”
太宰治半弯下腰来凑近了他,分明是那样纤细瘦弱的身躯,这一刻却居然可以散发出这般可怖的压迫力来。
“既然你已经坚决的把这认为自己的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