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宁舟看着恩复疯狂的样子,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现在的他和平日里温和文雅的男子完全不一样。他全身都透着一股浓浓的杀意,看向恩复的时候是毫不掩饰的鄙夷:“恩复,就知道你看到我还活着会很兴奋,甚至兴奋得要发狂了。”
“本王只恨不得当初你出生时便杀了你。”恩复咬着牙,指着沐宁舟:“你这个该死的贱种,你和你娘一样该死,你们都是贱人。”
沐宁舟听了,眼神变得阴冷无比:“当年也不知道是谁想法设法攀上沐家这门亲事,当年也不知道是谁每天都跟我娘说你多爱多爱她,还说连心肝都可以给我娘。怎么,现在和旧情人见面了,担心她会误会,就恨不得我这个你曾经和我娘的爱情结晶不存在?”
恩复想不到沐宁舟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大声说:“我当年只是利用你娘罢了,你大概不知道吧,不管是你还是你大哥还是你妹妹,我从来就不期待你们到来,当年你娘怀着你大哥的时候,她多次差点小产,都是因为我动手。只是可惜,你娘那个蠢货明知道我动手脚了,还自我安慰,找各种借口麻痹自己。她多大的脸,我会爱上她?她从来就是我手中的一枚棋子。”
说到这里,他看向沐宁舟的船:“我可是听说了欧阳袀言的儿子在你的船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