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黎越。”苏意迟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坚定的看向黎越，她道：“我就问你一句，你真的喜欢过我吗？”
“你今天怎么了？”黎越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如果身体不舒服，我们的旅行往后推迟几……”
“黎越。”苏意迟将他的话打断，再次重复问道：“你真的喜欢过我吗？”
苏意迟此时已经有些发抖了，她有点害怕黎越即将说出口的答案，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
她对黎越所有的爱意在这三年内已经不断被失望所消磨，终于在下午那封情书面前，碎成了粉末。
她之前不是没有想过，为什么黎越会轻而易举的答应她的告白，为什么他会提出不公开的要求，以及……
这些答案在那份情书上已经得到了解释，苏意迟觉得自己有些可笑，都已经是明了的事情了，怎么自己还不甘心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
三年来，她觉得自己就像个笑话一样，掏心窝子的对他好，到头来，到头来她什么也不是。
她长吁一口气，看着黎越说道：“算了，你也不用回答我了。”
她松开一直紧握成拳的双手，手掌心内居然多了几个月牙形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