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派出来的古武高手,仅是由一块邪玉散出来的点,都听得文枕儿云里雾里,索性青年也就没再说下去。
二人一路来到勺园,依文枕儿的意思,这里距离文博学院已经有一段距离了,平日也不会有那边的学生过来,可夜执阳却说时间还早。
只是一句时间还早,文枕儿和夜执阳就稀里糊涂地转出西二门,穿过人来人往的清溪书屋路,绕过畅春新园广场,最后来到芙蓉北路的一家风味儿餐厅。
夜执阳吃过午饭不久,来这地儿完全是文枕儿听学校其他指导员说,这家口味不错。
初春的北方,在午后显得慢慢悠悠。
二人进门口,装修尚可的餐厅内,三十来岁,姿态风韵的老板娘正在柜台前打着盹儿,餐桌呈迎门竖着三排陈列,唯有中间过道靠近柜台的那一桌,有四个大汉桌上摆着几盘汤水四散的菜肴和满地的啤酒瓶。
四个大汉衣着豪放,兴许是酒精冲头,这些家伙无不将内恤扯在半胸位置,二人进门就听见几人啪啪拍着肚皮的声响。
夜执阳轻描淡写地扫了四人一眼,反倒是文枕儿黛眉微簇,这四个家伙给她一种本能性不舒服的感觉。
脸面迎门的两位中年汉子自文枕儿进门后就直溜溜盯在其身上,见到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