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儿霎时就滚烫起来。
这位刚从食堂回到独居室的指导员深吸一口气,清了清嗓子,说道:“夜先生,莫小姐今天的情绪有、有些暴躁,从早上到下午,已经和班上四位同学发生过矛盾了。”
“先前我过去处理,还没开口说话,莫小姐就、就…”
文枕儿本来想说莫茜就不分青红皂白地骂了她一顿,可一想要是这么说,实在是告状意味太明显,便转变话锋道:“莫小姐今天说的话很奇怪,说什么我没病,你们才有病呢。”
“我问了钱裴,可她说并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所以我只能打扰夜先生了,还望夜先生见谅。”
独居室床上,文枕儿话罢后呡了呡嫩唇,觉得今天在夜执阳面前表现得还算自然。
“我没病,你们才有病?”
听到文枕儿亲腻酥麻的声音,夜执阳一整天的不愉快瞬间烟消云散,可脑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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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本能性地浮起几缕黑线。
这丫头又抽什么风了?
“这个…”
夜执阳摩挲着下巴道:“文指导能不能先安抚一下被茜丫头折磨的同班同学,过两天我会到冀省出差,届时会去京都大学一趟。”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