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张哥他们笑死。”
这几天与夜执阳深入浅出地交流,夏清读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床下关于床上的约定,就算是看起来人畜无害,秉性端良的夜执阳也不会遵守,自己倔强肯定是没有好果子吃,能做到的就只有变相地求饶了。
“嗯?”
夜执阳垂目望着女友,反应过来后莞尔一笑:“不挑衅了?”
夏清读红着脸没有说话,风情瞪了男友一眼就上了楼,夜执阳得意大笑,见时间还早,便去书房将今天在太后陵上的所想撰成论文初稿。
敛去集中神绪,再瞧钟摆已经到了入夜十一点,洗澡过罢见夏清读进入梦乡,夜执阳没去打扰,沾被睡下。
“夜公子打小就学会个零一二三四五么?”
主卧灯芒暗去,没一会儿就听到夏清读的轻柔声音传出,夜执阳听声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零与一之间,就没有零点一、零点二么?”
昏暗中,人儿玉臂轻轻挽上夜执阳脖颈,听夏清读说到这儿,夜执阳要是再不懂,可真就太蠢了。
“这种事儿要定时定量,我实在是不好把控啊!”
……
一夜好眠,吃过早餐,三辆轿车便从别墅区驶向长安西南方向的周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