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的莫子扬便嘲弄道,显然,他已经知晓夏清读去了长安,会长陪在夜执阳身边。
再细细咀嚼,老人的语气又颇为无奈,要怪就只能怪自家儿子不争气,夏家的儿媳妇上官霓与自家儿媳妇林雨差不了几岁,即使夏长锋结婚早点儿,可夏清读作为夏家晚辈第三胎,都比他的独苗孙女生得早。
以前他倒觉得没什么,现在一想到这事儿,他见儿子一眼都头疼。
莫子扬‘忧心忡忡’地道:“老头子我还是那句话啊,小兔崽子自己还是孩子,有些事儿不宜过早,不宜过早啊!”
正月十五登凤凰山,在师兄那边确定了双生相的事情,按说这大半年,他不需要担心夏清读会怀上夜执阳的孩子,可天命之事总归玄乎,真要中奖了,他连哭都找不到个好地方。
“这事儿师父说、说年底之前得给他一个交代…”
夜执阳现在很想大呼钱不庭那句贱嗖嗖的口头禅,臣妾做不到啊!
去年除夕回门,他之所以能逃过一劫,还是自己有伤在身加之认错态度极好,不对、算不上逃过一劫,毕竟自己承受了一个时辰的经脉剧痛,又连跪了五天。
可只要他和夏清读身体没问题,这一年里,闭着眼都能看到孩子呱呱坠地,年底之前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