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关系的妹妹。
闭眼间,夜执阳想到在榆市,他与钱裴去游乐园玩耍时,钱不庭给自己打电话时的气喘如牛。
那个时候,他该有多担心那个由自己抚养大的女孩儿?
“苦尽甘来嘛!”
夜执阳浅舒一口浊气,轻拍着钱不庭的肩膀。
“是啊,苦尽甘来。”
钱不庭转头望向窗外。
去年夜执阳没来榆市前,他还是个榆市报社的记者,如果夜执阳那晚不出现,他可能被那三个混子打成重伤,痴呆,严重点儿可能需要妹妹照顾他一辈子。
这尊福星出现后,他遇见了孙青儿,他成了自由职业,但他又成了函夏国顶级考古天才的身边助理,一年后自己也可以有正式的考古编制,他又即将迎娶从没有奢望过的警安厅长的千金,并且那个在文物局将他当受气包来打的大千金,七个多月后就要给他生三个孩子。
钱裴依旧可以安心上她的大学,如果妹妹不再坚持那个已经不切实际的想法,名校毕业后,她的前途同样会一片光明。
这么想着,钱不庭又想起在京都第一医院,夏清读告诉自己的那番话,事实上在长安,他已经隐晦将此事告知了妹妹,甚至初五在海市,夏家那位二公子说的玩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