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读道:“一会儿见了师父他老人家少说话,问什么就答什么。”
莫茜也提醒道:“对了,执阳哥哥还在里面跪着呢,你千万别心疼,要不然你也得跪着。”
“阳哥从除夕跪到现在?”
那是钱不庭惊惧的声音。
“嘘…”
夏清读浅嘘一声,五人进门后,夏清读当即跑到老人身前,一脸娇笑道:“师父,这位是…”
老人轻轻摇头,夏清读紧忙闭嘴,钱不庭、孙青儿与钱裴三人身边的莫茜也提了口气。
院中的气氛有种说不明朗的诡异和安静。
衣装得体,提着各种礼盒的钱不庭抬头看了面前这位麻衣老者一眼,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位看不清脸庞,看不出岁数的老人有些熟悉,但他又确定这是第一次见夜执阳的师父。
除了熟悉感,这位内衣设计师剩下的就是无边无际的恐惧了,倒也不是瞥见夜执阳还在那里跪着,而是老人稚嫩如孩童的视线扫过来,他的身躯竟然在不知不觉地冰冷。
这不是想当然的心理作用,而是实实在在的感觉。
钱不庭不敢再去看老人,反观一旁的孙青儿与钱裴好奇打量着老人,看到夜执阳,钱裴小嘴撇了撇,不知心里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