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重,从地窖里面抬出来送趟医院也是应该的,可别说我们了,就连邻家想要进去,都被女主人推搡出来了。”
年轻小伙耸肩无奈道。
“钱大设计师,这边儿每家每年打多少粮食,应该不是什么秘密吧。”夜执阳转过头对钱不庭道。
“这又不是早年前地主家藏了多少粮食,谁家收成怎样,大抵都有个数。”钱不庭点头出声,眼眉徐徐皱起。
他不明白夜执阳为什么问这些。
“走,去老刘家看看。”
夜执阳眸子眯得越来越深。
……
老刘家掌柜的原本是张家的上门女婿,后来老一辈儿走完了,按说该老张家的女子管事儿,可那女人是个唯唯诺诺的主,家里大事儿小事儿都是老刘说了算,时间久了,张姓为主的边村,对这一家也就老刘家叫惯了。
四人进入老刘家时,水泥院子里正好有两位农妇在摸搓着玉米棒,是老刘家的老婆张姓和老刘的儿媳妇儿。
二人对文物局护卫组人员熟悉,脸色隐隐一变,随后恢复笑脸。
约莫三十来岁的儿媳妇儿对护卫组成员问道:“小李啊,这几位是…”
“都是我们文物局的同事,对了,这位是榆市报社的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