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完,而是用浅笑代替,夜执阳如何不知其思。
问题是…上周哪儿是他用料用大了?分明是莫茜一步到位,他也缓冲了好几天才回过思绪好么。
“有些事儿,我也不好隐瞒夜先生,莫小姐毕竟是莫会长的孙女儿,如果莫小姐在院中发生了心情抑郁的事儿,又或者周而复始地陷入更可怕的情绪暴动,到时候莫会长发起怒来,文博学院的名誉受到冲击都是小事,更甚者极有可能被海市大学考古学院彻底取缔。”
“这事儿,我们担不起这个责任,夜先生也、也不想看到对吧。”
文枕儿好像在给夜执阳阐明其中的利害,可细细听之,语气中又难免有些请求的意思。
“那…我再安慰安慰那个小丫头?”这头,夜执阳黑着脸说道。
“最好不过了,毕竟莫小姐也乐意听夜先生的话嘛。”
文枕儿开心地笑了,夜执阳心头刚升起的阴霾又一扫而光,这种反应比他之前拿国级文物做实验都要来得快。
“好吧。”
夜执阳拍了拍额头,文枕儿说了声就不打扰夜先生了,便挂断电话。
“赶鸭子上架啊!”
放下手机的夜执阳一脸痛苦,主动打电话和被动打电话可就是两码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