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哥,你现在还能看得进去这些?”
下午、钱不庭又被孙青儿好一顿收拾,倒不是说夜执阳先前冤枉了孙青儿,惹得那女人一肚子火气,恰是因为他与夜执阳的想法不谋而合,并且自己又道出了想法,孙青儿不好对夜执阳动手,只能拿他撒气了。
进材料室,看到夜执阳仍低头查阅着生涩印玺知识,钱不庭顿时气乐了。
夜执阳这是分不出个轻重缓急?
“要不然呢?”
夜执阳一声讪笑,又道:“师兄,张老师和李主任下午应该坐不住了吧。”
钱不庭闻言,神情苦涩,说道:“可不是么。”
“阳哥,之前我说火烧青纸人就是个胡话,怎么你还…还当真了?”带着孙青儿、林丹生等人诚切厚望的钱不庭又挠头道。
“让你多读书,你非得设计内衣。”
夜执阳一副看待钱不庭如看卧龙凤雏的鄙夷,笑说道:“如果我真的下定决心,应该会用碘蒸法。”
碘蒸法?
钱不庭额头浮上黑线。
“阳哥,无论什么法,你总得让青纸人表面的浆膜变色不是?可要是阳哥心想的连锁反应并没有出现,那结果就不是闹着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