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骂我们两个是有人生没人养的贱种。”
钱不庭揉了揉眼眶,又道:“今儿个不也一样吗,在收藏家的院子里,如果我不说阳哥是文物部的干事,阳哥觉得警安局那边会打来电话致歉?”
“如果没有看到阳哥那张白玉芙蓉卡,那个女柜员会哭着给阳哥道歉?说句不好听的,这种人就是瞧不起小老百姓,真要遇见个大主,能像狗一样卑躬屈膝。”
见夜执阳取出一根烟,钱不庭难得要一根儿,烟雾呛得这家伙直咳嗽。
“今天我是借着阳哥的本钱狗仗人势,张牙舞爪两回,阳哥要打要骂我都认,可我这心里舒坦着呢。”
扬了扬手中纪念币礼盒,钱不庭对夜执阳龇牙咧嘴地一笑。
钱不庭在笑,夜执阳却没笑,偏过头认真盯了这家伙两眼,不知为何,他心里的淤堵竟然悄声无息消失了去。
夜执阳最后笑了。
“那有什么狗仗人势,钱大设计师做得挺好。”
这对勾肩搭背,一摊子感情糟心事儿的损友缓缓走向街道尽头,烟雾将路两旁霓虹灯笼罩得越发模糊。
……
回到家里,夜执阳想了很久,还是决意给夏清读打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