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夜执阳这么多年,夏清读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一股清晰易感的波动,就好像一个人在牢狱之中如何表达自己不怕死,可真上了断头台,看到森亮的铡刀,还是会从心底感到绝望。
“也不是告状,就、就是给师父小一下夜公子在榆市的情况嘛!”
“就一丢丢。”
夏清读脸上挂满了从未有过的心虚,伸手比划道,就是这位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孩儿压根儿不敢正眼去看夜执阳。
“师父怎么说?”
沙发上,夜执阳侧着脸望着西方地平线落下的最后一抹余晖,余晖之中,他好像看到有位老人坐在竹藤椅上,正拿着鞭条等他回去。
“夜公子就放心吧,师父他老人家这次可没骂夜公子。”夏清读连忙扬起笑脸答道。
“没骂?这倒不如好好骂几句呢。”
夜执阳搓了搓麻木的脸庞,隔着屏幕,视线凝在夏清读脸上时,第一次有种好生惩罚这个女人的冲动。
“过年的时候,夏小姐和我一起回门。”
覆水难收,夜执阳第一想法就是将铁定会面对的惩罚降到最低。
“夜公子,这事儿没、没这么严重吧。”感知到夜执阳决心赴死的意味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