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来相没有疑虑,夜执阳身旁,孙青儿望着这家伙的背影,啧声道:“说来奇怪,以前在省上,身边围着的都是些道貌岸然的登徒浪子,久而久之,青儿觉得世间男子大多都是一副虚伪模样,谁能想到一个小小的榆市文物局,会有这么多形形色色的主。”
“一个是闷头忙着工作,到了三十连相亲都想不明白的黑脸炭,一个是家里趁着些资产,却偏爱一人的愣头青,还有一个…”
转过头扫视着夜执阳,孙青儿嫩唇微努:“是个除了考古,半点儿不懂女人心的白痴。”
“咳咳、”
没承想暂且躲过李黛,却碰上了孙青儿,夜执阳额头浮起几缕黑线。
“还有个最会花言巧语,哄女孩子开心的受气包,可惜那个受气包要明天才能回来哩。”
夜执阳佯装叹息,咧着嘴进了办公室,回过神的孙青儿脸色顿然古怪。
“夜执阳,你什么意思啊?”
…
“阳光总在风雨后,请相信有彩虹,哎,这歌儿谁唱的来着?”
材料室里,夜执阳哼着歌,将一段文字史料摘抄下来后,脸上笑容难掩。
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疼,可对绝大多数人而言,伤疤不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