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李黛太聪明了, 她抓住了这个机会,以手里还有他所好奇的资料邀他入家。先前进门,他总觉得客厅的香味儿有些熟悉,李黛说是乌桃香水,一句他对香水是不是太敏感了打破了自己的顾虑。
可那哪儿是乌桃香,分明是函夏国早就明令禁止的金荼香。
单说金荼香自然没什么,可金荼香与茶香混合所产生的香味却有着致人头晕目眩、浑身无力甚至是昏厥过去的可怕效果,谁能想到武门出身的他,今夜差点儿在这种江湖伎俩上阴沟翻船。
至于李黛为何像时没事儿一样,则是因为这女人事先在两鬓和鼻息处涂抹了酒精,酒精正好能够免疫这股可怕的香味。
“黛姐啊黛姐,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一阵后怕的夜执阳喃喃道,又嘬了几根烟,这才缓缓消失在最远的路灯光线外。
卧室窗帘后,李黛泪痕残挂,哭啜无声。
……
得益于从小到大的抗击打训练,一夜休息,夜执阳脸上和手腕处的瘀青已经褪了下去,奈何昨夜下楼,本是得体的工装左一道口子右一条缝,夜执阳只好换一套休闲西装。
西装是夏清读按照他的身材尺寸定制的,应该值点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