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夜公子五年了，怎么了？”
夏清读眨了眨眼睛，回答得理所应当，见状，夜执阳险些气极反笑，又实在不好说什么。
“调查我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调查孙青儿，钱不庭和小裴？对了，黛姐你有没有调查？局里新来的李珊珊和林长秀呢？”
“是不是每一个和我擦肩而过的女人，夏小姐都要调查个遍？”
先前在钱家的他，完全装成了一个我不说，但我什么都知道的人。
“夜公子干嘛把清读说得好像恶毒王后一样，再说孙青儿那事儿，夜公子欠清读一个人情呢。”
“托夏小姐的福，我当天就去查了记忆力，没有问题。”
似乎是越说越气，又或者夏清读来得太近，粗气微喘的夜执阳啧声道：“夏小姐，我们是朋友啊，朋友之间总得…总得有点儿隐私吧。”
“隐私？”
见夜执阳撇着头不去看自己，下一刻，夏清读竟然伸出玉手将夜执阳的清澈脸庞扳过来。
“夜公子说一说，清读在你眼里还有隐私吗？”
二人脸庞相距不过二十公分，夏清读能清晰感受到手指传来夜执阳脸庞发烫的温度，可说完这话，自己的脸蛋儿何尝没有红到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