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裴这话并不像沉冤多年的惨案终于真相大白而令人兴奋,相反听得夜执阳心如鼓捶。
来榆市一个月,要说在李黛那里感受不到半点儿莫名心思,他这二十三年也就白活了,那么…是张来相已经发现了什么,并且对李黛实施了报复?
“你们看我做什么?”
抬头见钱家兄妹直勾勾盯着自己,夜执阳更是心虚,梗着脖子说道。
“局里的事情,小裴也听哥哥说了一些,要小裴说…这事儿与阳哥应该没什么关系。”
也没什么外人,钱裴说话不再遮遮掩掩。
“这么确定?”
对于妹妹今天接二连三的分析,钱不庭已经麻了,任由钱裴说下去。
“这两天,张来相对阳哥表现出不满了么?”钱裴反问。
“没有。”
这话夜执阳回答得比钱不庭都快。
“这就对了。”
钱裴笑道:“如果张来相私下对阳哥发脾气,今天他又怎么会缠着李黛一脸卑微?”
“还是小裴说得有道理啊!”
钱裴一番解释落下,夜执阳神色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连抽根烟都惬意无比。
“再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