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莞尔,道:“不如你本尊好看。”
花城也笑了。
紧接着,谢怜又道:“所以,三郎你说的办法,就是……”
就是让这尊鬼王像,给中了温柔乡的神像“解毒”吗?
沉默片刻,花城敛了笑意,正了颜色,盯着谢怜的脸,道:“是。”
谢怜先还没注意到他神色里略带的谨慎,心道:“这法子也太……”
虽说的确是治本之法,立竿见影,但想想都觉得荒诞旖艳得很——说穿了,不就是用一尊鬼王像去破自己少年神像的身、从而抑制欲毒么?
真是连说说都觉得难以启齿!
他尚且不知该如何应答,花城却忽然在他面前,单膝跪了下来。谢怜一怔,忙去拉他,道:“三郎?”这是做什么?
花城沉声道:“殿下,是我不敬了。”
谢怜拉不起他,便也跟着蹲下了,不解道:“你有何不敬?”
花城却凝视着他,轻吸一口气,沉声道:“殿下请相信我,今日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我虽是亲手雕了这尊神像,但,从未曾对殿下的神像有分毫亵|渎不敬。若是殿下觉得这法子不妥,我再另寻他法。”
谢怜总算明白花城为什么突然这么严肃了。
归根结底,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