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捡着捡着,一双布鞋停留在他面前。
谢怜抬起头,只见郎萤一双黑漆漆的眼睛从绷带间露出,定定望着他。
谢怜温声道:“怎么了?你到那边去跟谷子一起坐着吧,等我一会儿就好了。”
郎萤默然。正在此时,大街那头一座大宅子突然大门两开,一人被扔了出来,随即传出一声暴喝:“庸医!”
街上行人赶忙围过去看热闹,噼里啪啦几十只脚踩过,那些没来得及捡起的护身符瞬间被踩得又瘪又脏又烂,谢怜瞠目不语,不捡了,让郎萤回去看好谷子,也跟着去看到底怎么回事。只见那座宅子门前一名富商模样的男子正和一名大夫模样的老伯理论不休。那富商怒道:“昨天你来的时候怎么说的?不是说一切都好不用担心吗?今天这是怎么回事?!我夫人没摔也没吃坏,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大夫则喊冤道:“昨天我来看您夫人,她确实是好好的!我看这事您应该找道士,不应该找大夫啊!”
那富商勃然大怒,叉腰指他道:“我儿子还没掉呢,你这庸医干什么咒他!当心我告得你倾家荡产!”
大夫抱起自己的医箱道:“你告我也没用,这脉象我是真看不懂啊!我真是这辈子都没见过!”
众人都起哄:“换个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