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容用祸国殃民形容着实贴切无比,杨铭头一次认同了夏炎的文字表述能力。
“小杨,这么晚了,你来这干嘛呢?”直到陆渊轻轻拍了下杨铭的肩膀,他才意识到自己没出息的地走神了。
“陆哥,你是来找夏队了吧,怎么不打电话在楼下干等着?”,杨铭拉开后座门,“喏,我把人给拉回来了。”
“我也刚到,正要打电话就被你叫住了。”
陆渊往里看了一眼,夏炎侧躺在后座上,一只手臂压在耳朵上,把侧脸挡了个严严实实。裤子上自膝盖以下全是泥,把脚垫污染得不成样子。
陆渊皱了皱眉,杨铭在一边解释:“今天出外勤路不好走,我俩都糊得跟泥人似的。夏队很少睡得这么不省人事,他这两天有点感冒,我估摸着今天出去凉风一吹凉水一喝,这会儿有点发烧。我正愁怎么把他搬上去呢,陆哥,你可真是我的大救星,有你搭把手我的生命安全就有保障了。”
“不用了”,陆渊俯身踏进车里,手臂从夏炎的肩膀和腰上环过,直接把人打横抱了出来,“他交给我了,你回家吧。”
夏炎裤子上的泥立刻把陆渊的黑色大衣糊成了一副印象派画作,他只是不怎么在意地看了一眼,冲杨铭点了点头,就抱着夏炎朝漆黑的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