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早起才突然发作,想来必然是今早才中了招,左不过是我书房里这几个人。”林宁缓了一口气,说的极慢,声音也不大,但王衡抱着他,紧贴着他,倒是听得一清二楚。
“不论是谁,总不会不留下半点蛛丝马迹。便是毒/药,这毒/药从何而来?他们身上,还是房里?或者……”林宁剧烈咳嗽喘息着。王衡忙安慰他,“你莫急,总还有我在。”
王衡厉声大喝,指了大总管白章道:“给我搜!他们身上,屋子里,给我细细地搜!便是连地缝里都没放过!”
手都伸到他们王家来了,偏还用在长子身上,绝不能留!
王子腾面色灰白,急忙劝阻,“别人倒还罢了,曹叔是府里的老人了,又是跟着父亲一起长大的。若这般让人搜了,还有什么脸面。他的忠心是不必说的,是谁总不会是他。不如……”
林宁忙截住话头,将王子腾的话堵了回去,“倒是委屈曹叔了。只是咱们家素来讲究一视同仁,不徇私偏袒,倒是不好将曹叔挑出来。若是我好了,亲自去给曹叔赔罪。若是我……”
“还请父亲顾念我留下的这点血脉。仁儿还小,沈氏现今肚子里这个也不知是男是女。父亲……若是……若是……儿子不孝,让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