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明义见他还埋怨起来了,顿时不高兴,“嘿,你什么意思!”
“我前几天才刚让人把府里的牌匾给摘了,重新换了一块。还特地请人写得字,全赤金打造。多贵啊。这下全浪费了。”
徒明义睁大了眼睛,“你没事换他干嘛?”
“我承的爵位是一等将军,又不是荣国公,再挂着块荣国府的牌匾,不太合适吧,这不是挂羊头卖狗头吗?”
这……额……什么比喻?
林宁懊悔道:“所以,我才想着换了牌匾。而且我觉得一等将军,将军啊,听起来是不是很威风?我那牌匾可是花了不少金子,全金打造的,字是请的当世书法大家写的。挂上去,那叫一个气势滔天!我这才嘚瑟了几天呢,现在又得换回来。浪费我多少金子。”
徒明义再次喷了,“谁家牌匾用纯金做吗?最多是洒金粉。你这也太……”
土气!
林宁一点不以为然,摸了摸鼻子,“金子够大方,够贵气啊!”
徒明义:呵呵,呵呵呵。
林宁哀叹了一阵,倒是也没再多说,落座后就转移了话题。
“倒是有件事,要麻烦二位爷。”
徒明远言道:“什么事?”
“给我找两个嬷嬷吧。两个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