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惭愧地笑。
……沈浔把筷子放下了。
看沈浔不爱吃的样子,谢欢给他夹了第二盘。
“此乃何物?”
谢欢:“也是尸虫,品种不一样,这种有壳,特别脆。”
第三盘。
谢天谢地,这是烧鸡,不过看着上面的焦炭和血迹,以及没拔干净的毛,沈浔仍没有下筷的欲望。
最后一盘,这居然是烤鱼?他还以为是烧鞋拔子……
“你们,一直都吃这些?”沈浔问,因为他其实想说,尸体不用吃东西也没事的……
“不是啊,”谢欢几次想下筷,可是见客人都没动,他也不好意思先吃,只能放下筷子接着拖着下巴看着他,“我以前是不吃东西的,爷爷说鬼尸是不需要吃东西的,可是后来爷爷又说人需要吃东西,我想做人,只好吃啦。”
沈浔瞥眉,这段话好复杂,一时间他有些没听懂,只知晓了谢欢有个爷爷。
“阿欢啊,你衣服破了,又去爬离恨渊了吧。”张婶突然道,在沈浔以为张婶要指责谢欢的时候,谁想张婶只是宠溺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就去找针线了。
谢欢笑嘻嘻地跟她撒了个娇,帮她穿上线,因为穿针引线这种细巧动作尸体是做不来的,遂张婶便帮他缝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