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一种完全紧绷的环境之中,我们躺在船舱里,假装非常镇定。
身下的船非常顺溜地朝岔道最深处钻。
令我们有些意外地是,这洞外面大里面小,越往里面越窄小,起初好像是一个矿洞,我们还可以站起来,到了最深处,我们连站立都不行了,只能趴在船上。
这样的环境是我们没有想到的,我心里涌上一种不好的预感,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使我们身手不错,也没多少可以施展的空间啊。
进入岔道深处之后,我们没有说话,气氛非常压抑。
不知道过了多久,洞内最深处忽然传来的声音,声音微弱,但在这死寂之中却听得非常清楚。
的一大片,一大团,密密麻麻的,一会儿缓一会儿急,在这狭窄的通道内,或许是因为回声的缘故,那声音听起来十分空灵,好像洞内最深处挂着一大串风铃,风起响风停止。
这声音如同具有魔性,我们都迷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我正想问一问老船夫这是什么声音,可是一抬头,船头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
瞬间,我急了,道:“飞子,你有没有看见那老船夫跑哪里去了?”
张飞苦着脸道:“我t哪看见那老头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