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平时,萧林肯定会绕着弯儿的,不要说得太激进最好,但是今天不一样,他现在也是个家长了,他也知道家长有时候特别的急迫、特别的主观。
什么都说是为了孩子好,可是这种心态,往往成为了束缚惹人的枷锁。
“您难道想用铁链绑着她一直到老么?”
萧林反问。
又说:“我知道其实您听得懂,我也知道了,您年轻的时候,守在村子当时的小学,您知道走出去是多么重要,知道出人头地有多重要,所以您砸锅卖铁的送女儿出国。”
“那孩子,小时候就算是没有演草纸了都不吭声,甚至带她去镇上赶集,她都捡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烟盒,给我气的,当时就给她都扔了!”
回想起从前,老刘头儿还是感慨自己的女儿其实有多懂事,多让他心疼。
“所以她才能忍受的了在外面的苦,打工让自己学两份学业,还完成得非常好,您要知道,在那边,能完成双学历的,还不用完全依赖父母的留学生,可是少之又少的。”
“……”
萧林说着给老头儿倒了一杯。
“这酒,度数低,但是您也就喝这两杯就可以了,是我用山楂泡的。”
“你还真是厉害,